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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3章 《死魂灵》

第23章 《死魂灵》 (第1/2页)

第二部第一章译者附记
  
  果戈理(N.Gogol)的《死魂灵》第一部,中国已有译本,这里无需多说了。其实,只要第一部也就足够,以后的两部——《炼狱》和《天堂》已不是作者的力量所能达到了。
  
  果然,第二部完成后,他竟连自己也不相信了自己,在临终前烧掉,世上就只剩了残存的五章,描写出来的人物,积极者偏远逊于没落者:在讽刺作家果戈理,真是无可奈何的事。
  
  现在所用的底本,仍是德人OttoBuek译编的全部;第一章开首之处,借田退德尼科夫的童年景况叙述着作者所理想的教育法,那反对教师无端使劲,像填鸭似的来硬塞学生,固然并不错,但对于环境,不想改革,只求适应,却和十多年前,中国有一些教育家,主张学校应该教授看假洋,写呈文,做挽对春联之类的意见,不相上下的。
  
  第二部第二章译者附记
  
  《死魂灵》第二部的写作,开始于一八四○年,然而并没有完成,初稿只有一章,就是现在的末一章。后二年,果戈理又在草稿上从新改定,誊成清本。这本子后来似残存了四章,就是现在的第一至第四章;而其间又有残缺和未完之处。
  
  其实,这一部书,单是第一部就已经足够的,果戈理的运命所限,就在讽刺他本身所属的一流人物。所以他描写没落人物,依然栩栩如生,一到创造他之所谓好人,就没有生气。例如这第二章,将军贝德理锡且夫是丑角,所以和乞乞科夫相遇,还是活跃纸上,笔力不让第一部;而乌理尼加是作者理想上的好女子,他使尽力气,要写得她动人,却反而并不活动,也不像真实,甚至过于矫揉造作,比起先前所写的两位漂亮太太来,真是差得太远了。
  
  四论文
  
  《裴彖飞诗论》译者附记
  
  往作《摩罗诗力说》。曾略及匈加利裴彖飞事。独恨文字差绝。欲迻异国诗曲。翻为夏言。其业滋艰。非今兹能至。
  
  顷见其国人籁息ReichE.所著《匈加利文章史》。中有《裴彖飞诗论》一章。则译诸此。冀以考见其国之风土景物。
  
  诗人情性。与夫著作旨趣之一斑云。
  
  《艺术玩赏之教育》译者附记
  
  谨案此篇论者。为日本心理学专家。所见甚挚。论亦绵密。近者国人。方欲有为于美育。则此论极资参考。用亟循字迻译。庶不甚损原意。原文结论后半。皆驳斥其国现用“新定画帖”之语。盖此论实由是而发。然兹译用意。在通学说。故从略。
  
  又原注参考书目。兹删一二。而仍其余。(1)K.G
  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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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tallePüdagogik2teAufl,1911.
  
  《社会教育与趣味》译者附记
  
  按原文本非学说。顾以我国美育之论。方洋洋盈耳。而抑扬皆未得其真。甚且误解美谊。此篇立说浅近。颇与今日吾情近合。爰为迻译。以供参鉴。然格于刊例。无可编类。故附学说之后。阅者谅之。
  
  《近代捷克文学概观》译者附记
  
  捷克人在斯拉夫民族中是最古的人民,ěQ也有着最富的文学。但在二十年代,几乎很少见一本波希米亚文的书,后来出了J.Kollá
  
  以及和他相先后的文人,文学才有新生命,到前世纪末,他们已有三千以上的文学家了!
  
  这丰饶的捷克文学界里,最显著的三大明星是:纳卢达(1834—91),捷克(1846—),符尔赫列支奇(1853—1912)。现在译取凯拉绥克(JosefKa
  
  ásek)《斯拉夫文学史》第二册第十一十二两节与十九节的一部分,便正可见当时的大概;至于最近的文学,却还未详。此外尚有符尔赫列支奇的同人与支派如Ad.CKe
  
  y,J.S.Macha
  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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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Sova;以及散文家如K.Rais,K.Kloste
  
  ma
  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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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sKtik兄弟,M.SKimácKek,AloisJi
  
  ásek等,也都有名,惜现在也不及详说了。
  
  二一年九月五日附记。
  
  《小俄罗斯文学略说》译者附记
  
  右一篇从G.Ka
  
  peles的《文学通史》中译出,是一个从发生到十九世纪末的小俄罗斯文学的大略。但他们近代实在还有铮铮的作家,我们须得知道那些名姓的是:欧罗巴近世精神潮流的精通者MichaelD
  
  agoma
  
  ov,进向新轨道的著作者Iva
  
  F
  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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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ko(1856—)与VasylStefa
  
  yk;
  
  至于女人,则有女权的战士Olgakobyla
  
  ska(1865—)以及女子运动的首领NatalieKob
  
  y
  
  ska(1855—)。
  
  一九二一年九月九日,译者记。
  
  《罗曼罗兰的真勇主义》译者附记
  
  这是《近代思想十六讲》的末一篇,一九一五年出版,所以于欧战以来的作品都不提及。但因为叙述很简明,就将它译出了。二六年三月十六日,译者记。
  
  《关于绥蒙诺夫及其代表作〈饥饿〉》译者附记
  
  《饥饿》这一部书,中国已有两种译本,一由北新书局印行,一载《东方杂志》。并且《小说月报》上又还有很长的批评了。这一篇是见于日本《新兴文学全集》附录第五号里的,虽然字数不多,却简洁明白,这才可以知道一点要领,恰有余暇,便译以饷曾见《饥饿》的读者们。
  
  十月二日,译者识。
  
  《新时代的预感》译者附记这一篇,还是一九二四年一月里做的,后来收在《文学评论》中。原不过很简单浅近的文章,我译了出来的意思,是只在文中所举的三个作家——巴理蒙德,梭罗古勃,戈理基——中国都比较地知道,现在就借此来看看他们的时代的背景,和他们各个的差异的——据作者说,则也是共通的——
  
  精神。又可以借此知道超现实底的唯美主义,在俄国的文坛上根柢原是如此之深,所以革命底的批评家如卢那卡尔斯基等,委实也不得不竭力加以排击。又可以借此知道中国的创造社之流先前鼓吹“为艺术的艺术”而现在大谈革命文学,是怎样的永是看不见现实而本身又并无理想的空嚷嚷。
  
  其实,超现实底的文艺家,虽然回避现实,或也憎恶现实,甚至于反抗现实,但和革命底的文学者,我以为是大不相同的。作者当然也知道,而偏说有共通的精神者,恐怕别有用意,也许以为其时的他们的国度里,在不满于现实这一点,是还可以同路的罢。
  
  一九二九年,四月二十五日,译讫并记。
  
  《人性的天才——迦尔洵》译者附记
  
  Lvov—Rogachevski的《俄国文学史梗概》的写法,每篇常有些不同,如这一篇,真不过是一幅Sketch,然而非常简明扼要。
  
  这回先译这一篇,也并无深意。无非因为其中所提起的迦尔洵的作品,有些是廿余年前已经绍介(《四日》,《邂逅》),有的是五六年前已经绍介(《红花》),读者可以更易了然,不至于但有评论而无译出的作品以资参观,只在暗中摸索。
  
  然而不消说,迦尔洵也只是文学史上一个环,不观全局,还是不能十分明白的,——这缺憾,是待将来再弥补罢。
  
  一九二九年八月三十日,译者附记。
  
  《梅令格的〈关于文学史〉》译者附记
  
  这一篇Ba
  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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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女士的来稿,对于中国的读者,也是很有益处的。全集的出版处,已见于本文的第一段注中,兹不赘。
  
  日本文的译本,据译者所知道,则有《唯物史观》,冈口宗司译;关于文学史的有两种:《世界文学与无产阶级》和《美学及文学史论》,川口浩译,都是东京丛文阁出版。中国只有一本:《文学评论》,雪峰译,为水沫书店印行的《科学的艺术论丛书》之一,但近来好像很少看见了。一九三一年十二月三日,丰瑜译并附记。
  
  《海纳与革命》译者附记
  
  这一篇文字,还是一九三一年,即海纳死后的七十五周年,登在二月二十一日的一种德文的日报上的,后由高冲阳造日译,收入《海纳研究》中,今即据以重译在这里。由这样的简短的文字,自然不足以深知道诗人的生平,但我以为至少可以明白(一)一向被我们看作恋爱诗人的海纳,还有革命底的一面;(二)德国对于文学的压迫,向来就没有放松过,寇尔兹和希特拉,只是末期的变本加厉的人;(三)但海纳还是永久存在,而且更加灿烂,而那时官准的一群“作者”却连姓名也“在没有记起之前,就已忘却了。”这对于读者,或者还可以说是有些意义的罢。一九三三年九月十日,译讫并记。
  
  《果戈理私观》译者附记
  
  立野信之原是日本的左翼作家,后来脱离了,对于别人的说他转入了相反的营盘,他却不服气,只承认了政治上的“败北”,目下只还在彷徨。《果戈理私观》是从本年四月份的《文学评论》里译出来的,并非怎么精深之作,但说得很浅近,所以清楚;而且说明了“文学不问地的东西,时的古今,永远没有改变”的不实之处,是也可以供读者的参考的。
  
  《艺术都会的巴黎》译者附记
  
  格罗斯(Geo
  
  geG
  
  osz)是中国较为耳熟的画家,本是踏踏派中人,后来却成了革命的战士了;他的作品,中国有几个杂志上也已经介绍过几次。《艺术都会的巴黎》,照实译,该是《当作艺术都会的巴黎》(Pa
  
  isalsku
  
  ststadt),是《艺术在堕落》(DieKu
  
  stisti
  
  Gefah
  
  )中的一篇,题着和Wiela
  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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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zfelde合撰,其实他一个人做的,He
  
  zfelde是首先竭力帮他出版的朋友。
  
  他的文章,在译者觉得有些地方颇难懂,参看了麻生义的日本文译本,也还是不了然,所以想起来,译文一定会有错误和不确。但大略已经可以知道:巴黎之为艺术的中枢,是欧洲大战以前事,后来虽然比德国好像稍稍出色,但这是胜败不同之故,不过胜利者的聊以自慰的出产罢了。
  
  书是一九二五年出版的,去现在已有十年,但一大部分,也还可以适用。
  
  五杂文
  
  《哀尘》译者附记
  
  译者曰:此嚣俄《随见录》之一,记一贱女子芳梯事者也。氏之《水夫传》叙曰:“宗教、社会、天物者,人之三敌也。而三要亦存是:人必求依归,故有寺院;必求成立,故有都邑;必求生活,故耕地、航海。三要如此,而为害尤酷。
  
  凡人生之艰苦而难悟其理者,无一非生于斯者也。故人常苦于执迷,常苦于弊习,常苦于风火水土。于是,宗教教义有足以杀人者,社会法律有足以压抑人者,天物有不能以人力奈何者。作者尝于《诺铁耳谭》发其一,于《哀史》表其二,今于此示其三云。”芳梯者,《哀史》中之一人,生而为无心薄命之贱女子,复不幸举一女,阅尽为母之哀,而转辗苦痛于社会之陷穻者其人也。“依定律请若尝试此六月间”,噫嘻定律,胡独加此贱女子之身!频那夜迦,衣文明之衣,跳踉大跃于璀璨庄严之世界;而彼贱女子者,乃仅求为一贱女子而不可得,谁实为之,而令若是!老氏有言:“圣人不死,大盗不止。”彼非恶圣人也,恶伪圣之足以致盗也。嗟社会之陷穻兮,莽莽尘球,亚欧同慨;滔滔逝水,来日方长!使嚣俄而生斯世也,则剖南山之竹,会有穷时,而《哀史》辍书,其在何日欤,其在何日欤?
  
  《察拉图斯忒拉的序言》译者附记
  
  《察拉图斯忒拉这样说》(AlsoSp
  
  achZa
  
  athust
  
  a)是尼采的重要著作之一,总计四篇,另外《序言》(Za
  
  athust
  
  a’sVo
  
  ede)一篇,是一八八三至一八八六年作的。因为只做了三年,所以这本书并不能包括尼采思想的全体;因为也经过了三年,所以里面又免不了矛盾和参差。
  
  序言一总十节,现在译在前面;译文不妥当的处所很多,待将来译下去之后,再回上来改定。尼采的文章既太好;本书又用箴言(Sp
  
  ueche)集成,外观上常见矛盾,所以不容易了解。现在但就含有意思的名词和隐晦的句子略加说明如下:
  
  第一节叙Za
  
  athust
  
  a入山之后,又大悟下山;而他的下去(U
  
  te
  
  ga
  
  g),就是上去。Za
  
  athust
  
  a是波斯拜火教的教主,中国早知道,古来译作苏鲁支的就是;但本书只是用他名字,与教义无关,惟上山下山及鹰蛇,却根据着火教的经典(Avesta)和神话。
  
 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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